近代为了争取男女平等, 女权运动兴起!
在台湾早期, 参与女权运动的知名人物很多, 她们不辞辛劳, 不畏男性的强权压制, 尽力为女性争取男女平等!前副总统吕秀莲就是其中之一!其次还有知名的名作家施寄青等.......
所以施寄青是台湾知名女权运动者及作家, 但多年以前, 她不幸因心脏病过世, 享年68岁。
在台湾早期, 参与女权运动的知名人物很多, 她们不辞辛劳, 不畏男性的强权压制, 尽力为女性争取男女平等!前副总统吕秀莲就是其中之一!其次还有知名的名作家施寄青等.......
所以施寄青是台湾知名女权运动者及作家, 但多年以前, 她不幸因心脏病过世, 享年68岁。
年轻一代的, 可能对她印象陌生!但其实, 现在的台湾社会, 我们所拥有两性的自由平等权利, 就是靠这些勇于争取自己权益的斗士们, 一点一滴的努力, 累积而成。施寄青就是这样的一位斗士!
根据很多统计报告, 现在有一部份适婚年龄的男女, 不知道是因看破红尘、或对婚姻这条路, 感觉所负的责任太重、或其他原因, 他们宁愿选择同居、晚婚、或什至不结婚!
施寄青认为我们现在的人生旅途, 结婚, 或不结婚?对我们来说, 可能已经不再是像旧时代那样, 适婚年岁龄一到, 就必须要面对的难题!
但如果通过时光坠道,跟随着那些曾经有过不幸婚姻经验的前辈,才发现在他们那个年代;这不仅仅是一个要或者不要的问题,而且是一个很关乎未来人生选择的问题,更可能是改变他人生很重要的一个环节。
施寄青就是因为婚姻这件事,而改变了她的一生!
施寄青,陕西省华县人,1946年出生。 1949年随父母逃难离开大陆, 来到台湾。后来她父亲又返回太陆,母迫于生计,于是改嫁, 以致她的童年是在外国人办的“希望会”孤儿院渡过。
她从小就酷爱读书,每当放学,别的孩子们都已回家,她却常常喜欢到沿途的书店,因为没钱买书, 就只好去书店, 翻阅一些她所感兴趣的书刊,一直读到书店打烊,方才离开。
到她中学时,她就已能写言情小说,之后进入台湾政治大学中文系就读。
她的性格豁达开朗,文学造诣很不错。大学毕业后,曾与台湾的一位外交官结婚,婚后数年,随夫婿旅居国外。后来因为外交官的先生有了外遇而离婚。然后,她就带着两个儿子返回台湾。
这时她经过一段痛苦的反思,对失败的婚姻,痛定思痛,不抱怨,也不屈服,决定坚强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,同时她还找到了一份自己热爱的工作,那就是担任台北市建国中学的国文教师。
在教学中,她善于采用开放式的教学方法,教育学生,因此提高了学生的升学率,备受学校师生、学生家长的喜爱和尊重。
同时她在教学之余,刻苦学习英语,从事翻译。随后已经翻译出版的书有《印度之旅》、《南与北》、《反败为胜》、《紫色姐妹花》等六十多本书,被人誉为“翻译界第一把快枪手”。她的著作《走过婚姻》一书,上市不到一月,便再版六次,轰动全台。
又她也在热心社会活动,并且加入“妇女新知基金会”,任该会董事。她尤其关心离婚、丧偶以及在生活中受挫的妇女,她还积极创办了台湾的“晚晴妇女协会”,扶助及辅导遭遇婚变的妇女,推动女权运动,成为一位有影响社会的女权运动家。
她经常利用大专院校讲坛及电视台讲演的机会,唤起受挫妇女,重新站立起来。同时她无论是在写书或演讲时,她的语词犀利无比,而且她更鼓励女性,勇敢告别不幸福的婚姻,该离就离,因此她甚至还被封为”离婚教主”!
她曾经以自己的经历现身说法:“挫折是不会打倒人的,只有自己打倒自己。” 她的这种掷地有声的语言在社会上引起强烈的反响。
她反对选美活动,认为“身体的美丽是暂时的,最不可信赖的,唯有厚植内涵的实力,才能在社会上生存”。她希望女性不要企盼以身体的美丽, 去作进身阶梯,而要以充实自己的才华和内涵去奋斗!
施寄青最著名的名言就是:
”有婚姻就会有外遇,外遇和婚姻是并存的,相始相终。只是,在面对外遇时,我们必须要知有所取舍。”
面对婚变,施寄青说: “感谢小三『资源回收』“,而造就了她的成就。
她也以“杂交是天性、一夫一妻是神话“ ,为情变下了注脚。
施寄青描述自己时说,“我的灵魂是宙斯,身体是维纳斯。我雌雄同体。“
对于婚姻,她说,"一个不幸的家庭, 会制造另一个不幸的家庭,这是可以验证的因果率。"
施寄青也认为,"女性与其把婚姻和情爱摆在人生第一位,耗费一生精力而徒劳无功,不如好好珍惜自己,造就自己."
但她也曾说过,“女人如无法经济独立、情感独立、意识形态独立,那就什么也甭谈。“
她既是心疼女人,也不断强调女人可以靠自己活出自我,拥有的精彩人生。
有人说,她是一个“会让全台湾男性都阳萎的女人“,
她以“语不惊人,死不休!“的方式,固然引起正反两面的评论,却也反映出女人们压抑在心中、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渴望,她的语言与性格就像是女人寻求解放的具体实现,传送着两性之间一种:
“上床“与“下床“皆是自由的性别平等!
附錄一段施寄青与马英九的小故事:(当时马英九是台北市市长)
那天回家后看到电话答录机有人留言,一听竟是马市长,他为延迟我的退休案子道歉并祝我退休生活愉快,我高兴的跳起来。
我跟马第一次接触是在为慰安妇义卖时,那次义卖十分成功,李敖也很有面子,义卖后,由商周老板出面请我们这些幕后功臣吃饭,马那时无官职,才从法务部长退下,担任行政院政务委员的闲差。
席间,他正好坐我旁边,我就跟他开玩笑说有他这位帅哥坐旁边,秀色可餐,我会多吃两碗,我知道他是一本正经之人,绝不喜欢人家开这种玩笑。
不久又因司法改革委员会募款,请他来,我也是来宾之一,我们俩人又同桌,他又坐我旁边,席间他一直为在座的女士们服务,十分亲切周到,反而坐我对面的苏贞昌,我还曾到屏东为他站过台,他面对我这种女强人,一时不知如何反应,除了点头致意外,就再也没交集。
许多男人看到我,特别是男性政治人物、学者、专家,他们唯恐说错话,遭我当面修理,常是保持客套,绝不多言。
马却不把我当异类,只当是一般女性打交道,我向他提到当年他做法务部长时,我由叶菊兰陪同去见他,要求政府修民法亲属编一事,他还记得。
除此之外,我们两人并无任何私交。
我退休后,有次在建中附近的面店吃面,与我在孤儿院时的学妹不期而遇,她也任教职,她很不客气的对我说:「听說妳是用特权退成的。」
我当场怔住说:「我怎会用特权退休?马英九是不沾锅型的人,何况我对他没什么利用价值,我在政治上保持中立,从不表态支持谁,除非他们是为妇女权益出过力的。马市长犯不着为我违法失职吧!我原任教的国中搞丢我的资历,难道是我的错吗?」
我说出这段故事是说明马英九并未特别关照我,对我的退休网开一面,他只是负起行政单位失职的责任而非要我来承担。